后有关系,有资源,企业就能办起来。”

    陈常山也笑道,“我这问题是挺幼稚,于所,难道马家沟村民在百达做工,也是通过王金虎儿子的公司?”

    于东点点头,“我没有实证,不能乱说,仅代表我个人猜测,应该是。

    欠村民工资也不会是项目方,应该是王金虎儿子的公司。

    所以事件一发,乡里才积极表态,这事乡里能妥善解决,不希望县里介入。

    县里一介入,都得露馅,事情就是能盖住,也得费点周折。

    这就叫肉烂在锅里。”

    于东又重重敲下桌子。

    陈常山心里重重一颤,没想到看似一个普通的劳资纠纷,背后却有这么多猫腻。

    “于所,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
    于东微微一笑,“虾有虾路,蟹有蟹路,我这副所长虽然官不大,但我不是聋子瞎子,在田海这么多年,有些事不用问,也能知道。

    而且大家心里也都有数,想升职干好工作很重要,站队更重要,所以明知道这件事于法于理都说不过去,可它是滩浑水,踩进去就惹一身泥。

    弄不好还得陷进去,十几年辛苦,好不容易挣来的一官半职很可能就丢了,谁也舍不得。

    干脆避而远之,就当事不存在。

    我不想站队,人微言轻也没力量将浑水变成清水,索性就佛性吧。”

    于东轻叹声,眼中有无奈也有不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