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间门一关。

    于东把手里茶杯重重放下,骂句脏话,妈的,搞到老子头上来了,老子都佛系了,你还想搞老子,幸亏喝了这顿茶,要不然就被你小子搞了。

    骂完,于东掏出手机打电话。

    陈常山下楼结了账,出了茶楼,打了辆车,直奔县刑警队。

    县刑警队在县局院里,参加工作一年多,陈常山经常从县局门口路过,但从没想到有一天,他会进里边,还是被刑警队召唤来。

    夜已笼罩了城市,更加重县局大院那威严的气氛。

    陈常山和门口的警卫说明来意,警卫向内核实后,将陈常山放进院门。

    陈常山到了刑警队门前,正好一辆警车开过来,两名警察将一男子押下车。

    男子身体很粗壮,满脸横肉,一看平时就是个狠角色,但在两名警员的押解下,男子身体佝偻的像个虾米,眼中甚至流露出畏怯,一路哀声被押进楼内。

    陈常山不禁想起一句话,人犯王法身不由己,再强硬的汉子到这,也得低头做人。

    这的气氛相比派出所更有威慑力。

    一个警员从楼里出来。

    陈常山上前问曹金曹队在哪办公?

    警员看看陈常山,“你是谁呀找曹队什么事?”

    陈常山如实相告。

    警员又看眼陈常山,“你就是陈常山啊,跟我来吧。”

    警员一甩脑袋,陈常山跟着警员进了楼,上二楼,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前,警员让陈常山在外边等着,自己先进了屋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警员出来,招呼陈常山进屋。

    陈常山跟着警员进了屋,警员对屋里一个黑脸汉子道,“曹队,就是他。”

    黑脸汉子微微点点头。

    警员退出屋。

    屋里除了黑脸汉子,对桌还有另外一个警员,拿着笔不知道在写什么。

    陈常山猜测黑脸汉子应该是曹金,上前道,“您是曹金曹队吧,您好,我就是陈常山。”

    陈常山把手伸向曹金。

    曹金一指对面一把椅子,“别套近乎了,坐那去。”

    陈常山伸出的手被晾在空气中。

    曹金沉脸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