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帽子,还白纸黑字写在纸上,那我就不好解释了。
口头警告肯定过不了关,想过关,怎么也得扒层皮。”
于东轻叹声,似乎还心有余悸。
陈常山听出于东话后的意思,刚说声于所。
于东一拍他肩膀,“所以我说我欠你人情。”
陈常山道,“于所,是我先欠你的人情。”
于东把手拿开,“进了趟刑警队,咱俩怎么都变得婆婆妈妈了。”
两人又都笑了。
陈常山笑道,“于所,有个问题,我还是没想明白,你都佛系了,曹金为什么还要这样做?”
于东点点头,“问的好,我是佛系了,但不意味我眼里没有是非,去年有个案子,是市局督办的,要求限期破案,本来这事和我没关系。
但偏巧这个案子让我知道了,根据我对嫌疑人的了解,我认为曹金抓错人了,我和曹金私下沟通,他只想尽快结案,听不进我的建议。
我没办法,就去找了局领导,局领导很重视,责令重现调查,最后确实是抓错人了。
曹金在讯问时还用了些非常手段。
最后真凶虽然抓到了,但曹金因为办案时存在问题,也没有得到表彰,本来他是要提的,也搁浅了。
从此,他就恨上我了。”
于东重重抽口烟。
陈常山静静看了他一会儿,“于所,你后悔吗?”
于东摇摇头,“不后悔,如果我当时袖手旁观了,我肯定会后悔,我会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。
常山,那个被抓错的人只有二十岁,他后边的路还很长,就那么无辜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