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后增威,木床的吱嘎声不绝于耳。

    当风收雨住,不仅张秋燕变成了稀泥,木床也快散架了。

    迷离的张秋燕拥着健硕的陈常山,呢喃道,“咱俩才是郎才女貌,他们都是傻瓜,根本不懂什么是才。”

    陈常山笑笑,没说话。

    张秋燕把陈常山拥得更紧。

    第二天起床,陈常山先去局里上班,出门前,陈常山突然想起昨天马达给自己打过电话,因为后来又发生了其它事,陈常山昨晚就忘告诉张秋燕。

    张秋燕听完,笑道,“空城计,亏你想得出来,马达如果知道,他是被你空城计耍了,肯定气炸肺。

    你没见他是对的,有什么话到局里说,背后总搞什么小动作,搞小动作肯定就没安好心。

    看来,去马家沟之前,我得先敲打敲打他,让他心里有所忌惮,到了马家沟,老实干正事,别总玩心眼。”

    张秋燕又恢复了局长的神态。

    陈常山刚要回应,张秋燕道,“这事你别管了,去上班吧。”

    陈常山把到嘴边话咽回,正要转身开门,张秋燕又拽住他,“就这么走?”

    陈常山明白她的意思,在她脸上轻轻一吻。

    张秋燕笑了,也吻回陈常山,“局里见。”

    “局里见。”陈常山笑应。

    陈常山出了单元门,回身看眼楼上,张秋燕没出现在窗户前,这就是他们的感情归宿,私下柔情蜜意,却无法公开示人。

    收回目光,陈常山走向小区外。

    到了招商局,白霞正在打扫卫生,陈常山一进屋,白霞即笑道,“陈主任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