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们到了马家沟,您给白小霞打电话,白小霞若问您,明明您和接待说回县里,却去了马家沟,县里下来的领导还说假话。

    到时您怎么回答?”

    “这?”马达怔怔,重新看向路边的摄像头,“常山,你的意思咱们假意走这条路回县里,让沿街的摄像头把咱们拍下来,然后在没有摄像头的地方,再调头去马家沟。

    这样白小霞给我打电话的时候,我就好回答了,我们确实要回县里,路边摄像头为证,只是行到半路,县里又来电话,县里的事已处理完,不需要我们再回去。

    我们才临时决定去马家沟。

    这样就不存在县领导说假话,不信任乡里的问题了。

    尽管今天有些磕磕绊绊,但咱们在表面上还是要和乡里维持好关系。”

    马达说完,看向陈常山。

    陈常山笑着点点头,“不愧是马局,说得条条是理。”

    马局一笑,“常山,你先别夸我,以前我对你还是了解不够,经过今天一系列事,我发现你还真不简单。

    这些,你是怎么想到的?

    难道你以前有过类似的经历?”

    马达眼中闪动疑惑。

    虽然一直看着车窗外,但陈常山也能感受到马达疑惑的目光,陈常山明白,这个问题避不开,也无需避,回头看眼马达,笑道,“马局,您上学的时候,打过工吗?”

    马达道,“我上学时虽然没有你们上学时费用高,但我家是普通工薪阶层,除了能供我上学,我若想额外买点啥,家里也没有多余的钱给我。

    我只能自己想办法挣,我虽然打的不多,但在放假的时候,也打过工。

    我记得我第一次打工挣的钱,买了双鞋,当时我别提多高兴了,那双鞋我一直没丢。”

    想起已远去的青春岁月,马达眼中闪动光亮,用力摸摸自己的乌发。

    青春已无法追回,只有这头发还乌黑。

    马达的神情也勾起了陈常山的追忆,“马局,我比你的家境更差,我从初中开始,就想办法打工挣钱,上了大学后更甚,大部分业余时间不是在打工,就是在打工的路上。

    为了多挣点钱,我打过各种工,也体验了社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