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,我也第一时间想到王金虎,因为协调会上,主要是你和王金虎发生冲突。
我给王金虎打了电话,质问他既然协调会上做了表态,为什么会后还要这样做,别说作为一乡之长,就是作为一个男人,这种前后不一的做法也太不堪了。
王金虎当时就信誓旦旦否认,录音绝不是他给刘文昌的。
协调会上,他根本没录音。
我感觉他应该没说谎。”
陈常山点点头。
“马达一直和我在县里开会,会上,他也为你说了话,肯定也不是他。”张秋燕道。
不是王金虎,也不是马达,昨天的协调会就这几个人,难道是,陈常山话未出口。
张秋燕已道,“你想说廖冰尘?”
陈常山一笑,“不是想说,是除了他,我还能说谁。”
张秋燕顿顿,“确实,可廖冰尘不是田海人,加上这次,他只来过田海两次,都是为了项目,他和刘文昌根本就没打过交道。
就算他有害你的想法,也不可能把录音交到刘文昌手里。
何况他这样害你,对他有什么好处?
他又不是体制内的人,即使你俩有些不对付,他害你了,也顶不了你的职务。
一个堂堂百达公司总监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,我认为不可能。”
张秋燕摇摇头。
陈常山轻笑声。
张秋燕立刻问,“你笑什么?我的解释不对吗?”
“秋燕,廖冰尘为什么从见我第一面,就对我没有好脸?”陈常山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