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不许私自去春水楼,到春水楼执行公务必须提前请示,报备。

    否则你们身上的这身衣服,真就别想再穿了。”

    张野手指用力点点两人,下了车。

    咣当。

    车门重重关上。

    两名警员同时一激灵,一警员道,“张所以前没这么严厉,对刘所做的事也是睁只眼闭只眼,今天这是?”

    两人的目光同时看向胡同口。

    一警员讷讷道,“听说新来的陈乡长陈常山虽然年轻,但做事很厉害,上次下乡当众就拍了王金虎的桌子,让王金虎下不了台。

    这在花田乡可是头一份。

    回县后,陈常山被县里停了职,没想到,现在却又被任命为花田乡副乡长。

    说明陈常山背后有人,实力不比王金虎差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另个警员立刻睁大眼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真的,针尖对麦芒,看来这次王金虎是碰到对手了,所以张所也才较真起来。

    所长都较真了,咱们也得小心,上边斗法,咱们也得小心,一不留神,这身衣服真可能脱了。

    以后刘所指派下的活儿,咱们必须第一时间告诉张所,张所同意了才能干。

    春水楼也不能私下去。

    今晚如果不是张所及时过来,咱俩今晚就得挨处分。

    这么悬的事,以后绝不能再干。”

    两名警员目光相碰,不约而同互相点点头。

    看到张野的车发动了。

    警员也立刻启动车。

    两辆车一前一后离开。

    到了所里,下了车,两名警员立刻到了张野面前,“张所,今晚的事,刘所问起来?”

    张野看看两人,“我和刘所说。”

    两名警员忙道声好。

    张野径直进了所里。

    两名警员跟在后边。

    进了所里,刘天正坐在大办公室抽烟。

    看到张野进来,刘天一愣,起身问,“张所,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张野一指身后的两名警员,“和他俩去了一趟七里巷。”

    刘天立刻看向两名警员。

    两名警员刚说声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