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花田乡的顽疾消除了,刘万通真被调往别处,到时自己肯定很不舍。

    想着,陈常山不禁有些伤感。

    不知不觉,陈常山到了院门前,打开院门,刚要往里迈步,看到地上有一个信封。

    月光下,信封发出渗人的白光。

    陈常山扫眼四周,四周很安静,没有任何异常,收回目光,陈常山弯腰去捡信封,手指刚触碰到信封,立刻感觉不对,信封里有东西。

    捏着信封一角,开口向下,将信封拿起。

    当啷。

    一把短刀掉落在地。

    随后一张纸条飘落。

    晃晃信封,里边再没其它东西。

    陈常山将纸条捡起,上面只有一句话:姓陈的,想在花田乡混饭吃就老实点,否则小心你的小命。

    字是电脑打的,无法辨认是谁写的。

    字后还有几滴红色的液体。

    陈常山又把短刀捡起,刀不长,已开了刃,寒光凌冽。

    院里没有摄像头。

    陈常山想想,拨通刘万通电话,“刘书记,你回去了吗?回去了。

    我没事,

    就是问一下。

    刘书记,你早点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挂掉电话,陈常山想起一个词,图穷匕见,现在图还没穷,匕就见了。

    看来自己也得加快脚步了,陈常山又拨通张野电话,“张所,我是陈常山,我现在想见你一面,有事和你谈。

    你不用来七里巷,我们换个地方谈。”

    通完话,陈常山出了院门,到了胡同口,又四周看看,夜色宁静,一切正常。

    陈常山深吸口气,走向前方的灯火。

    二十多分钟后,陈常山与张野在一条乡路上见面,陈常山上了张野的车。

    张野没开警车,也没穿制服,开了一辆普通的民用车。

    一上车,张野即道,“陈乡长,出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陈常山把信封递上,张野接过,打开一看,顿惊,“在你院里发现的?”

    陈常山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还发现什么了?”张野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