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翠兰也冷笑着:“我亲眼看见赵大鹅干的,就是她扒了鸡窝,葡萄架和豆角架。”
……
赵大鹅在外边听着:呵呵,这脏水泼的,是相当有技术含量呀。我爹那个缺心眼的,八成要信了。
这明显就是我三叔干的,我三叔才是败家子。
外边太阳升起来了,但是仍旧很冷。
屋里赵大鹅的爷爷赵廷绪,一手拿着烟袋,吧嗒吧嗒的抽着,一手拍了拍他那件蓝布上衣,红着脸有些生气的说道:“别吵吵了。赵春琴,你妈在你家把脚后跟摔骨折这事,你怎么说?”
赵廷绪的话刚刚说完,顿时屋里鸦雀无声。
赵大鹅也捂住嘴巴,惊讶不已:卧槽。怪不得我奶奶好几天没出门骂我,闹了半天是真伤,而且脚后跟都断了,我还以为她装病呢。不过,在我老姑家摔的,都骨折这么严重,怎么没送医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