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下一秒,就听见外边哎呀一声惨叫,随后就是一声愤怒的咒骂:“卧槽!哪个狗娘养的在这挖坑……”
赵大鹅心头一喜:“嘿嘿嘿,嘿嘿嘿。哎呀,哎呀,那谁掉进去了。茬不死他!”
(茬在这里边是一个特有动词,和扎差不太多的意思,但是是一个被动词汇,类似于被扎的那种词,用的时候极少,非常特殊的方言。)
周春文也立刻爬到窗台,从玻璃往外边看,可是黑漆漆的,啥也看不着,就听见一声声的哎哟声传来。
过了不到一分钟,就听见那声音陡然提高。
“哎呀……我去你大爷的!”
“你们是谁???别打我脑袋,别打我脑袋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一声极为刺耳的尖叫声传了出来,声音里似乎还含着深深的疼痛感和恐惧的气息。
“我的腿,我的……”
随后,一切仿佛未曾发生过一样,声音戛然而止。
在屋里窗台边上趴着的姐俩一脸茫然:“嘶,不会打死了吧?”周春文有些害怕的说道。
赵大鹅也不知道,低声嘀咕着:“这个要看你爹下手,不过听刚刚的叫喊声,估摸是疼晕过去了。”
“那咋办?”
“胳膊折了腿折了好办。刚刚那么大动静,装不知道,就显得不太合理了不是?”赵大鹅分析道。
确实刚刚夜里突然有那么大动静,左邻右舍都该醒了。这个时候装不知道,恐怕就不太合理了不是。
“一会儿,等他俩回来。之后再开灯,之后再出去假装看看。记得叫上邻居……”
“大鹅呀………”周春文眼神古怪的看着赵大鹅:“你又不是头一天住我家。我家东边那邻居是瞎子……曾瞎子,从小就瞎了,至今已经六十多年了。一会带他出去看看?还是说我家西边的邻居?西边的邻居是个瘸子,得了小儿麻痹症瘸了,也已经瘸了好几十年了,走道老费劲了,这黑灯瞎火的,叫上哪个邻居?”
赵大鹅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:“大姐,你家这俩邻居,是真特么优秀。”
要说起来这个,赵大鹅还是知道的。比如周春文口口声声说的三国演义,基本上就是小时候,听上边那个邻居曾瞎子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