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个多么见不得人的东西,要讨个承诺才能活下去;还有你……”
林之念抬头看她一眼。
罗绒儿满脑子都是‘见不得人的东西’。
林之念无所谓自己说了什么:“同为女子,你相公死了十多年突然带回来一个女子,你怎么想他?哭闹他辜负了自己的感情?恨他带回来的女人?高兴他还活着?罗绒儿,我一个妇人,不是十几岁指望男人过日子的新妇。
我只会疑惑,他十多年做什么去了?现在又为什么突然回来?哦,原来他十多年后长这个样子?不能再多了。可你从进来到现在,都觉得我是一个丧失了基本判断力的女人,非从背叛感情跟我聊,背叛再娶,最短流放一年,要不你们流放一年后,再回来跟我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