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臣,说儿臣的不是?”李漱美眸含泪,泫然欲泣道。
“你受了委屈?你昨晚将遗爱赶出公主府,要不是他在迎春阁拿出玄龄所作的两首诗,赢了与冲儿的赌局,估计他昨晚就露宿街头了!高阳,你太让父皇失望了!”
李世民虎目圆瞪,痛心疾首道。
“父皇……”
“够了!出去!回公主府面壁半个月!要是再敢提和离之事,你以后就别进宫了!朕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!”
李漱还想再说,可话一出口,便被李世民冷声打断了。
看着父皇那冰冷的目光,李漱猛地娇躯一颤,她知道父皇这次是真的生气了,她不敢说话,生怕再次惹恼父皇,流着泪朝其行了一礼,便退出了甘露殿。
“阿难,对于此事你怎么看?”李世民转头对着一处无人阴暗的角落,开口问道。
“圣人,老奴觉得此事乃是公主殿下有错在先!要是真的同意两人和离,恐会寒了房相的心呐!”
他话音刚落,一名身材枯瘦,面白无须的太监缓缓从阴暗处走了出来,来到他的近前,躬身说道。
张阿难,内侍省大总管兼左监门大将军,大唐设有内侍省,乃是专门负责皇帝的内侍机构。
左监门大将军乃是从三品的大员,张阿难在宫中的地位由此可见一斑。
“嗯,朕也是这么想的!”李世民点了点头。
“对了,遗爱昨晚在迎春阁拿出的那两首诗,你怎么看?阿难你觉得那两首诗是玄龄所作吗?”李世民接着又问道。
“这个……老奴也不知!”张阿难脸色迟疑地摇了摇头。
“那两首诗气势雄浑,闻之让人热血沸腾,确实如孔师所说,乃流传千古之佳作!
如此诗词,要是是玄龄所作,为何之前他不拿出来?这不应该呀!”李世民喃喃自语。
“圣人,老奴也觉得此事确实有蹊跷!可驸马他确实胸无点墨,不可能做出这般诗词来!”张阿难躬身道。
“嗯,那就去查!你让百骑的人多关注一下遗爱近日的动向!”李世民点头道。
“喏!”张阿难躬身应喏。
“圣人,那辩机该如何处理?”突然,他好像想到了什么,脸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