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？”
林阳有些不相信虚说的话，说道：
“我听说当初你的第一世化出了两具身体，一具神性的和一具魔性的。
那红裙女帝会不会也是你的第一世？你们俩会不会是同一个人？”
虚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的望着林阳。
林阳打了个哈哈，干笑道：
“别这么看着我，我只是胡说的，到底是不是还得你点头才行。”
虚没有回应。
林阳也只能作罢，询问道：
“虚，你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？你的修为到了什么境界？”
虚沉默了一会说道：“我的状态时好时坏，身体出了大问题。”
“我的境界说了你也不知道，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林阳摸了摸下巴，这种回答就很模糊了，他又问道：
“要怎么样才可以彻底让你恢复？”
虚幽幽的叹息了一声，低语道：
“太古早已逝去，丢失了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了，我不过是一具残躯，不可能恢复了。”
感受到虚话语中的悲伤，林阳安慰道：
“虽然太古早已经逝去，但我们还活着，就得继续往前走，我们不能活在过去，得往前看。”
虚转头望着林阳，脸上露出了伤心，呢喃道：
“曾经的人和事全都消逝了，独自生活在这红尘之中又有什么意思，还不如永远的沉沦寂灭。”
虚把头转了过去，望着虚空轻语道：
“即便是轮回归来，也是物是人非，他也不是他了，这世间也没有两朵一模一样的花，消逝的历史回不去了。”
林阳张了张嘴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，他没有虚的那些经历，无法体会到那种心情。
一阵沉默，两人都没有说话。
许久后，林阳问道：
“你说这个天地要大乱了，这是怎么回事，有什么征兆吗？”
虚神色恢复了平静，说道：
“九天十地安静了这么久，新一轮的狩猎快要开始了，能不能活下来，谁都不知道。”
“眼下你能做的，就是不断的变强，你不能被人狩猎，而是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