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说。”
陈书悻悻地将玉瓶拿出来,“大夫那边验出来了,这哪里是什么降火的药,分明是上火的药!”
“上火?”裴如衍一时没想进去。
陈书尴尬点头,“春药。”
春药,什么用途,不言而喻。
裴如衍刚刚还沉溺的脸色蓦然沉了下来,“知道了。”
他联想起,前阵子宁侯的突然发情,恐怕也是这药物的缘故。
难怪那天,妻子说要培养感情,要喂他喝莲子羹。
现在想来,都能说通了。
她根本是假心假意,所以才连他对莲子过敏,都没打听过。
那么今晚所说的一点点喜欢,又究竟,是真是假。
裴如衍提笔的手半举着,墨水滴落在央字上,坏了字,污了纸。
他讨厌算计。
“世子,这药”陈书请示道。
裴如衍言简意赅,“放下,出去。”
他面色冷冽地接过玉瓶,攥紧瓶身,冷笑一声。
原本这药,是该要用在他身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