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吗？随着文明的发展，我对文明的掌握也会变得越来越深。总有一天，我会达到ai智能也无法制衡的底部。到了那时，我一样可以为所欲为的。”凯莎很平淡的说道。
“没错，我也想过这一点，所以我决定洗去你有关天使的一切记忆。”苏羽给出了答案。
听到苏羽这么说，凯莎脸上那淡然的笑容敛去，换上了一副认真的表情：“如果我拒绝呢？”
“如果你执意拒绝的话，那我会将你的灵魂送回天使文明，交给鹤熙与天使彦去处理。至于未来，两个文明的合作中，我也会做一些保留，至少让我传承下来的文明，不会轻易的被自己的盟友所蚕食。”苏羽说。
听到苏羽这么说，凯莎陷入了沉默。不知过了多久，她才开口道：“我可以答应你，洗去脑海中关于天使的记忆，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你建立的文明之中。只是我有一个要求……”
“说说看。”
“我希望你能做的彻底一点，将我的记忆完全抹除，重新为我塑造新的身体，让新生的我斩断与天使文明的羁绊。”凯莎说道。
“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？在我的设想中，等到崩坏文明发展到一定程度之后，你是可以卸下重担，重返天使文明的。”苏羽说。
“没必要了。”凯莎摇头：“在之前的战斗中，我体会到了绝望。那种程度的绝望，即便当初面对天渣时我都未曾体会过。”
“苏羽，我之前也曾说过，遇到你之后，我才久违的体会到了无力感。之前的战斗，更是让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弱小。如果能换一种方式重活一次，我欣然之至。至于天使文明，在我下线，也就是死亡的那一刻，就已经是过去式了。”凯莎说道：“希望新的生活，不会让我感觉到无聊。”
“我不会过于限制你的思维，除去按照你所想的，洗去你对天使文明的记忆之外，只会帮你植入一些关于崩坏的知识。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这种生活，可以选择离开。虚空万藏留下的ai智能，并不会阻拦你的。”苏羽说道。
“感谢你还愿意替我考虑这些，我想，我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凯莎说道。
如果说战斗，她的确是因为律者的强大而被震撼到了。但若是说掌管一个文明，凯莎自认为还是有些经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