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心正经历着剧烈的挣扎:
“这……这确实是奴婢的绢花,但是,关于那人偶,奴婢真的是一无所知啊!奴婢斗胆猜想,或许是安妃娘娘……娘娘您在不经意间,将这绢花夹带在了里头,也许是想着日后若有不测,也好有个推脱的说辞……奴婢冤枉,请皇上、皇后娘娘明鉴,为奴婢做主啊!”
说完,宝娟又用力地磕了几个响头,额头已是一片红肿。
“哈哈哈”
华贵妃的笑声如银铃般响起,却带着几分尖锐与嘲讽,她轻轻掩住嘴角,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:
“哈哈哈……这剧情,比戏台上的本子还精彩!一个小小的宫女,竟敢在这么多双眼睛下,编排出这样一番头头是道的谎言来。”
皇后轻抚着衣袖上的花纹,目光冷冽,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
“华贵妃,今日之事关乎后宫安宁,非同小可,你如此轻率失态,实属不妥。”
华贵妃的笑容僵了僵,随即又恢复了常态,她微微欠身行礼,语气中带着几分敷衍与不甘:
“是,臣妾知错,定当谨言慎行。只是,这宝娟的辩解,实在难以令人信服。”
华贵妃轻挑着眉毛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眼神中满是对宝娟的不屑:
“我看这宝娟啊,是急中生智不成,反倒一下子糊涂了,连撒个谎都不会圆了。方才咱们在对照针脚之时,我就已经说过,若是安妃真有那份心思,要把针脚改得让人看不出破绽,那她还不如索性不要做这个人偶来得干净利落。如今这绢花之事,岂不是同样的道理?若安妃真有那么深的城府,想要日后用一段绢花来栽赃自己的贴身侍女,那她干脆就不要动手制作人偶,岂不是更加省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