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的国土,也早晚是囊中之物。”
何腾安沉默不语。
此时,荣清的声音却突然变得低沉起来。
“我听说……何大人的儿子何式开在淮南边境督修河堤对吧?可为何三个月前堤坝决堤,令郎却隐瞒不报呢?”
荣清向前一步,“你说,要是咱们的圣上知道令郎贪污修缮款,致使堤坝决堤,百姓遭难,会作何反应?”
“你……”何腾安的声音小了下去,“你怎么会知道……”
“我当然知道了。不然你以为,淮南河堤缺的修缮材料,当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吗?若不是淮南边境的事情传到了大荣国我父皇的耳中,我极力说服我父皇倾囊相助,你以为这件事会这么容易过去?”
何腾安重重叹了口气。
没想到他那孽子这么糊涂。
但当父亲的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踏入火坑呢?
半晌,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,从荣清的手里接过那叠信纸。
“如此……那还要多谢荣清公主相助于犬子了……公主请放心,大理寺派往南营调查的人中,大理寺正佟施郎恰巧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,此人对我忠心不二,有他在,必办成此事。”
荣清扬了扬嘴角,“如此,就劳烦何大人费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