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吗?”韩萱见有人救场,立刻站了起来,“好啊好啊。”
灶房内,韩萱正在重新淘米,云霜在一旁择菜。
“韩姑娘……”不知道是不是被浓烟呛到了,云霜的嗓音有些哑,“你其实不用做这些的……”
韩萱无意识地淘着米,表情神游,“可是……烈风哥哥值得我去做呀……”
云霜将韩萱的肩膀扶正,看着韩萱的眼睛,认真道。
“我虽然常待在深宫之中,却也知道你的事迹。你六岁便会骑马,十岁便可在百步之外取鸟兽性命,你与同年纪的少年比武,从来都没有输过。我还记得,你十二岁时曾带领精锐突击为非作乱的土匪营,杀了个片甲不留。”
云霜从米缸中抽出了韩萱的手,轻轻地抚过她胳膊上的旧伤疤,“你身上的每一道伤疤、每一个茧子,都是你作为韩家后人的证明。韩姑娘,你的手——是用来拿剑的,不是用来淘米的。”
云霜撕下一块裙摆的衣料,将韩萱手上的鲜红的烫伤印子包好。
“人生短暂,我们只活这一趟,如果受伤了,就好好爱惜自己,如果你都不曾爱自己,又怎么奢求别人来爱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