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侍卫一字一眼道,“大人,淮南郡守的夫人,上吊自尽了。”
“什么!?”
……
淮南郡守府。
郡守夫人房间门外。
淮南郡守蔺和光正在门外哭天抢地,一群侍卫婢女将他死死拉住。
“我的夫人啊!你糊涂啊!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做这些事情啊!呜呜……你这是置我于何地啊……”
蔺和光老泪纵横,跪在了地上。
“夫人啊!你太糊涂了!我早说了要离你那个哥哥远一点,你就是不听啊!他可真是害惨了我们了啊!这让我怎么跟百姓交代啊!”
蔺和光说完这段话,一个激灵站起了身,提步就往柱子那边冲了过去。
“我也没脸活在这世上了——”
“老爷!”
侍卫婢女慌忙将他拉住,一群人摔作一团。
几步开外,督查司的官员们站在不远处,冷眼看着他。
为首的浦文栋紧绷着脸,对侍卫招了招手。
“把你们老爷带回去休息。”
侍卫们应下来,连忙拉着哭得晕厥的郡守大人往另一边走。
待他们走后,一直在郡守夫人房间内查验的右佥都御史陈开炎走了出来,对浦文栋道。
“大人,这是郡守夫人留下的血书。”
浦文栋看完血书,面色铁青。
他将血书仔细收好,皱了皱眉,沉声道。
“血书上说,这郡守夫人的哥哥是做漕运生意的。可他好赌博,欠了债,越滚越大,最后以死相逼,这郡守夫人才决定帮他,背着淮南郡守将淮南郡的粮仓偷梁换柱,用掺了黄沙的米盐运往各地,这才造成了此次灾难。”
浦文栋说完,便摸着下巴,默不作声。
陈开炎看他如此神情,也皱了眉。
“大人莫非……也觉得有些太巧了,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