镯。
她看着这些金子,一个个拿出来慢慢摆弄,一边摆弄,一边回忆,想着想着就笑了,笑着笑着又哭了,哭的不能自已。
他想起当时爸爸说的话:“你是女孩子,将来一定要嫁人的,你没兄弟帮衬,在咱们这农村,很容易受婆家的气,这些就是你的底气,将来结婚了,也不需要委屈自己。”
这些,她本来想让爸妈收着,可妈妈却是说:“准备给你的,你去收着吧!现在开始就学着攒钱,还要学会财不外露。”
门口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,花如鱼空间有手表,还没来得及对时间,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,只能猜个大概。
所以,此时她也不敢肯定,外面敲门的人是谁。
她随手擦了擦眼泪,把东西装进铁盒子里,收进空间,又把木盒子埋在地下,青砖复位。
她随手拿起炕上褥子下面她爸爸生前做木工用的斧头,穿上鞋,出了屋子,站在屋檐下,攥紧了手里的斧头,冲着门外喊道:
“谁呀?”
“七七,是我。”
花如鱼听到是锦天的声音,暗暗松了一口气,但是也没有放下手上的斧头,拿着它,去开大门。
大门打开,只开了一条缝隙,花如鱼看到门外站着的确实是锦天,才松开手,让他进来。
锦天一进到大门里,就注意到花如鱼手里的斧头,不免多了一丝诧异。
但是,他什么也没说,默默把斧头接过手中,透过月光,都能照亮斧头上的银白反光,可想而知这斧头有多锋利。
察觉到她刚才的紧张,他调侃道:“没想到我家小媳妇这么厉害,连斧头都会用,厉害!”
黑夜里,花如鱼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,这个人嘴真是欠,不占便宜会死啊!
因为他的插科打诨,她的害怕倒是忘记了。
回屋子的路上,她在前,锦天在后,他看不到她的表情,只是他那霸道的气息完全将她包裹,有些许不自然,也被黑夜所掩盖。
进到屋子里,花如鱼解释道:“我以为刚才是我奶他们,今天晚上,他们也许会有行动,希望到时候,你别出声,配合一下。我要抓住他们的现行,然后报官。”
锦天有种不好的预感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