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在组织的判决里。
所以,现在,你们可以回去了。”
花如鱼无视华容道和柳曼云难看的神色,对着政治部的同志说:“几位同志,今天辛苦了,这样就可以了。”
政治部的人都觉得花如鱼还是太年轻,太好说话,不过,他们尊重当事人的选择。
出门前,华容道盯着花如鱼看了一眼,那眼里,有花如鱼看不透的深沉。
锦天看到他的神色,走过去,挡在花如鱼面前,他不在意的笑笑,然后,转身,出了病房。
走出医院的大门,华容道夫妻和政治部的人分开。
柳曼云不甘心的问:“怎么这样?不论是道歉还是赔偿,都是对咱俩赤裸裸的羞辱。
咱们俩可是革命的老同志了。凭什么给一个山旮旯里面的毛孩子道歉?”
华容道拉过柳曼云,说:“我怀疑锦晏清向上申请了,不然上面不会下发这样的通知,你看到通知书上面的公章了吗?”
柳曼云点头,说:“我看到了,是集团军总部的章,不是中央军区的。”
华容道咬牙说道:“这就是了。走,回部队。”
柳曼云满脸不快地说:“发生这样的事情,我哪还有心思和脸面回部队,我想回家休息。”
华容道耐着性子哄:“听话,去部队上班。不然,有些人该说你心虚了。”
柳曼云不情不愿的点头。
两个人这才并肩走去。
等到没有什么人的路上,华容道问:“曼云,你记得老三家的孩子,叫什么名字吗?我记得,她好像和春娇差不多大吧。”
柳曼云不明所以的问:“容道,怎么了?怎么想起问老三家的孩子?”
华容道状似不经意的说:“没什么,就是这锦天的妻子也姓花,和老三的养父一个姓。
听说她也是早产导致的身体不好,我就想起老三家的孩子,那孩子不是也是因为早产导致的身体不好吗?”
柳曼云说:“王桂花那个女人,每次来信都是哭诉他们和老三的不容易,除了要钱就是要票。
她也没说过老三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啊?就是老三的媳妇叫什么也没说过。”
华容道说:“你回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