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如鱼抿着嘴,憋着笑,用下巴点了一下两个人面前的桌子上,又用眼神示意锦天看一下四周桌子上的餐盘。
然后眼神打趣地看着锦天,问:“天哥,你吃饱了吗?要不再点些什么?”
锦天挑眉看着她,满眼恶趣味,抬手,一个响指,叫来服务员,说:“麻烦来杯酸奶,再来一份饺子。哦,对了,酸奶要大杯的。”
点完餐,他还故意问花如鱼,“七七,还有想吃的吗?”
花如鱼摇了摇头,嘀咕:“你的脸皮和墙上挂的黑熊皮一样厚,都能抗过西伯利亚的寒流。”
花如鱼虽然嘀咕的声音很小,架不住锦天会唇语,他危险的眯起眼睛,看着花如鱼,问:“你说我脸皮厚,嗯?”
花如鱼打着哈哈,说:“误会,误会,天哥,这是褒义词。”
她伸出手指,小心翼翼的指了半圈餐厅,说:“你看,你说那些人都吃饱了吗?”
锦天眼神不屑道:“谁知道呢?假惺惺的,谁饿谁知道。”
很快,饺子和酸奶送到,锦天示意服务员把酸奶放到花如鱼面前,他自己则吃着那份饺子,眼神示意花如鱼,喝呀。
花如鱼看着面前超大杯的酸奶,压根没动杯子,只拿勺子浅浅的一勺一勺慢悠悠的挖着喝。
锦天又叉了一个饺子放到她的餐盘里,她赶忙拒绝,说:“不要,吃饱了,实在是吃不下去了。”
锦天把饺子叉回去,花如鱼小心地看一眼四周,问:“你说,吃西餐吃到撑的,会不会只有咱们俩?”
锦天看她一眼,没说话,继续吃。花如鱼也不在意,悠闲的喝着酸奶。
自从回到京都,从逛百货大楼,到华侨商店,再到今天的俄餐厅,锦天发现一个细节。
那就是花如鱼看到这些,只有新奇,没有胆怯和羡慕,大方自在的看待每一个地方。
他觉得,他对她更好奇了。
要是把她比喻一本书,就好像他刚翻开了前几页,就连第一章都没有看完,后面全是未知和神秘。
两个人吃完饭,直接回到家里,花如鱼还是需要好好休两天的。
一进门,蓝姥姥就抓着花如鱼的手,拉着她前后左右不停地打量,关切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