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经常反锁门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。
有几次开会,肖展望始终打着哈欠,无精打采,更和从前大不一样的是,他再没有跟马胜然爆发冲突,全都顺着马胜然来。
马胜然说一他不说二,马胜然指东他不打西,完全没有了和马胜然决一高低的那股子劲头,变成彻彻底底的小跟班。
厉元朗也是奇怪,喝了一顿酒之后,肖展望怎会变得如此之快,变得都不认识他了。
这天晚上,厉元朗开车回到乡政府,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,他停好车正往自己宿舍那里走,就见前面一个黑影摇摇晃晃,目的地好像是乡政府大楼。
这么晚了,谁还会去办公室?
厉元朗出于好奇,紧走两步跟上去,老远闻到对方身上浓烈的酒气,仔细一看,竟然是肖展望。
“肖乡长,这么晚了你是干嘛去?”厉元朗追上肖展望,一把拉住他询问道。
“别管我……”肖展望竟然一把甩开厉元朗的手,苦涩的笑了笑:“厉老弟啊,哥哥我活得憋屈,我这里难受。”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窝。
“老哥,有啥话跟我说道说道,走,去我宿舍我陪你聊天。”
“没用的。”肖展望失望的摇了摇头,仰望夜空长叹一声:“谁也帮不到我,活该我有今天……”
说毕,摇晃着身躯一脚高一脚低,径直走进乡政府大楼里。
唉,肖展望到底经历了什么,让他这么颓废。厉元朗无奈摇着头,走向后院的宿舍。
忙了好几天,厉元朗早早睡下。这一夜他睡得香甜,要不是被一阵急促的砸门声惊醒,一时半会儿还在梦中呢。
敲门的是吴红丽,也顾不得厉元朗只穿着衬衣衬裤,男女有别,在厉元朗开门的刹那,急匆匆闯进来,没头没脑的甩出来一句:“太吓人,听说脖子都勒断了,死得彻彻底底。”
“吴姐,什么啊,谁死了?”厉元朗不解其意的问道。
“肖乡长,昨晚上他在自己办公室上吊自杀了。”
“什么!”厉元朗大惊失色,肖展望!他死了?
“真死了,县公安局法医正在验尸,不信你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吴红丽脸色惨白,估计是被吓的。
厉元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