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到马胜然挂枪亲临,并且很配合的顺从他的每一个频段,啪啪有力上演一段春宫大戏。
马胜然一边耕作,一边嘴里大骂着厉元朗的名字,将他心中每一股怒火全都以另一种特殊形式,灌输在女人身体里……
发泄完毕的马胜然,在温柔乡里又缠绵一天一夜,直到第二天上午才驱车返回水明乡。
一进办公室就给刘树喜打电话,让他去找厉元朗,要厉元朗赶快来他的办公室。
臭小子,我还治不了你!
马胜然已经给省里的那个大人物沟通过了,大人物答应亲自出面,不就是一个乡长嘛,他这个级别惩治小小正科级,还不跟踩死个蚂蚁那么简单。
马胜然得意的靠在椅子上,点燃一支和天下尊尚,优哉游哉的喷云吐雾,十分惬意舒爽。
没一会儿,刘树喜屁颠的前来敲门,告诉他厉元朗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回来,打手机关机,找遍了和他相熟的人,都不知道这位厉大乡长去哪里了,是不是失踪了?
“哼!”马胜然鼻子里冷哼一声,讥讽道:“什么失踪,准是躲起来了,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,你还能躲我一辈子。”
刘树喜听得出来马胜然对厉元朗有意见了,再看到他那张冷若冰霜的脸,猜想出来马胜然肯定要跟厉元朗大吵一架,干脆躲得远远地,做个看客,关键时刻摇旗呐喊助威,当然了,他一定会站在马胜然这一边的。
一晃到了下午,马胜然有睡午觉的习惯,中午喝了点酒正睡得香甜,老婆却叫醒他,说是有电话找他。
马胜然睡眼惺忪,还挺生气谁打搅了他的好梦,不情愿接过电话随口问了一声:“是谁啊,大中午的也不让人睡个安稳觉。”
“马、马书记,不好,出大、大事了。”一向口齿伶俐的刘树喜,突然成了结巴。
“什么事,你说明白点。”马胜然腾地坐起来,对着刘树喜超高声调的喊起来。
“刘、刘万全被警察抓走了。”
“什么!”马胜然原有的酒意顿时醒了大半,不相信似的又问了一遍,得到刘树喜相同的回答,他自感后背凉飕飕的一阵冷意,不禁浑身打了个哆嗦。
老伴好心的给他披上外衣,马胜然身体一抖,外衣掉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