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朗急忙打车赶到,和他们两个汇合。
韩校长的上衣口袋被割了一大口子,露出里面的白棉花。韩校长急得愁眉不展都快哭了。五千多块钱,对于旁人来讲不算很多,可在他眼里就是巨款了。
当初厉元朗留给他三万块钱,杂七杂八花销下来,还剩不到一万块。这一次来省城,冷樱花要他买一些课外书籍还有教学设备,完善学生们的课余生活。
别看韩校长花钱节省,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,可为了孩子,他一点不吝啬,从银行取了五千块,按照冷樱花提供的采买单子到书店去买。结果付钱时,突然发现上衣口袋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划了一个大口子,里面的五千多元不翼而飞。
常鸣的意思是,五千块也不多,这钱他给掏就完事了。可韩校长却不干,那是一个黑布包,里面除了五千块钱之外,还有一个账本和发票,都是两万块钱花出去的凭证,到时候对不上账,他砸锅卖铁也补不上这些钱。
事情严重了,常鸣要马上报警。厉元朗摇了摇头:“报警手续繁杂,还不一定找得到。而且韩校长根本不知道是在哪里丢的钱,关键咱们要争取时间,尽快找到窃贼,把钱物要回来。”
常鸣一听直泄气,心说:“想着容易,茫茫人海,上哪里找窃贼,纯粹异想天开嘛。”
“你们等我一下。”厉元朗赶紧掏出手机走向一边,打了个电话说了几句,然后挂机收起,告诉常鸣和韩校长:“咱们上车里等电话。”
韩校长垂头丧气,一个劲埋怨自己没用。厉元朗就问他从下车到书店这一路有没有发现不妥当的情况,比如有人跟踪之类的。
韩校长说:“我到这条步行街格外加小心,手一直捂着上衣兜一刻没松开,就是进门时挑了挑门帘。咦?”他猛然想起什么,说道:“会不会我挑门帘时小偷趁机把我上衣兜给划坏把钱偷走了?”
他隐约记得,当时和一个人正面碰了一下,那人还瞪了他一眼,会不会就是他……
正说话间,厉元朗手机响了,他看到号码赶紧接听,心里却忐忑不安,希望是个好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