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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上,邵瘸子告诉厉元朗,今天三姐打电话预定状元厅,只是不知什么原因,直到这时三姐也未露面。
三姐名闻遐迩,又是邵瘸子的恩人。只要她发话使用状元厅,哪怕一直空着,也绝不会让给任何人。
此时,状元厅门口站着好些人。
有两个身穿黑皮衣黑皮裤黑皮鞋,戴黑墨镜的男子,倒背双手,面无表情的站在状元厅门口把守。
距离不远处有不少人围观看热闹的吃瓜群众,其中还包括几个服务员。
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,远远站着没人敢靠前。
状元厅大门紧闭,但是能够听到里面传来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动静,夹杂着骂骂咧咧的声音。
很显然,里面的人还在砸东西,根本没有罢手的意思。
邵瘸子走到门口用拐棍一指两个把守的男子,铁青着脸冷声道:“我是状元楼的老板邵博年,告诉你们主子,我要见他。”
其中一人转身进去,不大一会儿,门开了,领头走出三个男子。厉元朗一看,真是巧极了,三个人当中,他竟然认识两个。
一个是白脸的沈知晓,另一个是精瘦的张猛。
而在他们俩中间的那一位,长了一张大马脸,长的有点过分,真正达到了“昨日一滴浑浊泪,今日方流到嘴边”的地步。
沈知晓当时就认出厉元朗,只不过早没有曾经的熟络劲儿,眼神变得陌生和冷冰冰。
张猛的表情感觉厉元朗看上去面熟,正在动用为数不多的脑细胞,回忆在哪见过厉元朗呢。
倒是中间这位大马脸,神态傲慢无比,撇着大嘴一副不鸟人的架势,把手一背,狂妄的扫了扫厉元朗他们几个,淡淡说道:“你就是邵瘸子啊。今晚我请朋友吃饭,你的经理不给面子,非说状元厅让别人给订下了。”
“告诉你,别说订下了,就是有人用都得给我腾地方滚蛋。”大马脸大言不惭道:“知道我请的是谁吧?”
一指张猛,“这位京城来的张公子,他舅舅可是大名鼎鼎的薛永相薛书记。至于我……”大拇指反手指向自己,“我姓宫,东河省姓宫的是谁,你邵瘸子应该知道吧。”
邵瘸子虽然不是体制中人,但也听说过省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