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岂止是一杯酒,告诉你,我们要在京城省城和广南三地办婚礼,你都要到场,那时候可不是一杯酒的问题了,非把你喝吐不可。”
听常鸣这么说,厉元朗便会忆起自己当初的三场婚礼,把他忙个底朝天,差点没脱掉一层皮。
“还有,我叔想要见你。”常鸣补充道。
“什么时候?”
“随时。”常鸣吐了一口烟圈说:“我叔知道你最近忙事情多,等你有空去广南,他要感谢你这个大媒人。”
提到事情多,厉元朗免不了有许多事想跟常鸣聊一聊。
不过两个大男人干聊没意思,常鸣提议,他去弄个火锅,边吃边喝边聊,那才有味道。
一瓶云水大曲,一个涮肉火锅,厉元朗和常鸣坐在一起,推杯换盏热聊起来。
聊着聊着,就聊到富沙镇买沙子的事情上面。
“倒是真奇怪,富沙镇也不缺沙子,干嘛要买进沙子,莫不是和陈正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商业往来?”常鸣听完想到了这一层。
“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厉元朗说道:“凤凌雪和张坚这俩人,我通过这一次的考察,发现张坚不过是个摆设,凤凌雪在富沙镇的话语权很重,张坚都要看她脸色行事。”
“凤凌雪是有名的女强人,干工作要强,在家里也强势。”常鸣说:“她老公在县二中教书,性格懦弱,对凤凌雪唯命是从,听说在家竟受窝囊气。”
厉元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,“这就对了,每个强势的女人背后,都有个窝囊老公,要不然婚姻不会长久。”
不过听到凤凌雪老公在二中当老师,厉元朗便想到王中秋不是从二中出来的吗,找他或许对这位雷厉风行的女书记了解更多一些。
常鸣夹了几片羊肉放进火锅里,边涮边问:“县长,听说你岳父担任省委副书记已成定局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在常鸣面前没必要隐瞒,况且以常东方这一层级,消息自然畅通,或许知道的比厉元朗还要多。
常鸣用公筷夹出一筷子熟羊肉放进厉元朗的料碗里,看样子似有踌躇,犹豫不决。
厉元朗端起酒杯比划了一下,道:“咱们哥俩日子也不短了,有什么话你尽管可以说,别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