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他认真谈一谈,南陵省比东河强的不是一星半点,随便一个县,别说那个戴鼎县了,就是和云水市相比,也不差分毫。”
“在我这里,只要熬个一年半载,我保证让他上副厅。三十几岁的副厅,别说全省,就是放眼全国都不多见。庆章,我对谷翰都没这么用心过,对待厉元朗,我真是尽力了。”
水庆章“嗯嗯”几声,挂了电话。
正巧谷红岩推门进来,问他和谁通话。
“还能有谁,你大哥。”
谷红岩便说:“我大哥这是为咱家好,厉元朗遇到麻烦事,我大哥这是为了救他,调离是非漩涡,在南陵省低调一段日子,再重新启用他,直接上书记,等于跨了一个新台阶,怎么都不吃亏。”
“谷政川和你事先通过电话?”显然,谷红岩都没问通话内容,就熟知一切,水庆章不由得皱起了眉头。
自从上次夫妻吵架以来,他发现老伴有些话都不和他说了,玩起了捉迷藏,心中定然不爽。
“是说了,我没意见,小月也没意见,就是你和厉元朗不识时务,拿着伦理亲情当成宝。这年月,那玩意不值钱。”
水庆章冷哼一声:“你们真不愧姓谷,一个鼻子眼出气。”然后,直接从谷红岩面前穿过,愤愤然上了二楼,进入客房把门一关,发出厚重声响。
谷红岩看着水庆章的背影,禁不住撇了撇嘴。
看样子,她还需要做通老公的工作,他那根死脑筋一时半会儿转不过来了。
一连数日,从云水市不时有消息从非官方渠道散发出来。
说厉元朗交代了,承认利用职务之便,报复岳瑶。
还有,市委书记赵功达气得拍了桌子。
以及市委组织部将此汇报省里,宫乾安书记雷霆震怒,就连水庆章都挨了批评。
厉元朗保不住县长之位的消息甚嚣尘上,飞遍戴鼎县每一个角落。
不过,与此相对应的是,翟义被提请公诉倒是真格的。
也就是说,翟义肯定要承担刑事责任了。
这天夜里,在戴鼎县枫亭苑高档小区某一住处里。
岳瑶躺在某人怀里,说道:“惩治厉元朗我没意见,你干嘛要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