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倒是笑了几声,“看来顾爱卿倒是对这登州小友很有信心啊,这也无妨,举贤不避亲。”
萧景珩听着顾安的话,努力的回想,岳父的这个登州小友,怕是要中状元的登州府陆望州吧?
他想到这里,点了点头,曾经他作为皇帝,陆望州作为臣子,二人之间的默契,很多想法都是不谋而合的。
萧景珩此刻为了这个懂得自己的臣子感到欣慰,后来才发觉到,这个臣子何止是跟自己想法相同,喜好都是相同的。
“有事启奏,无事退朝。”皇上身边的大太监赵全扯着嗓子喊道。
“恭送陛下。”
萧景珩心中有事,急着去寿康宫,制造一场偶遇,一场可以让顾倾禾光明正大瞧着自己的会面,步伐较往日匆忙了许多。
“太子殿下留步——”萧景珩面无表情的回头看,是阮流筝的父亲,他母妃姐姐的丈夫,阮周。
“阮大人,何事?”萧景珩冷声问道。
“太子殿下,微臣是想问问流筝在宫里头待了许久,她母亲与我都想念的紧······”
“我最近功课繁忙,母妃那里只去过一两次,也没有同表妹说话,阮大人思念女儿,也是人之常情。”萧景珩说道,“韩德胜,你现在就差人去跟母妃说一声,该把阮表妹放回家了。”
阮周听到太子爷的话,面上忍着难看,太子爷这反应这跟夫人说的不一样啊?怎么一副巴不得女儿出宫的样子?
随后,阮周又看到太子爷忍着焦躁的脸色,他懂了,太子爷也是忍着难受,不能露出情绪来呢。
以来,他是储君,不能被儿女情长所困,二来女儿身上还有婚约在呢······
“阮大人,也是没有旁的事儿,赶紧去吧,孤还有事,重要的事。”萧景珩面色不变的说道,背在腰间的手,转动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。
“是,微臣告退。”阮周拱手作别。
萧景珩拐到去往寿康宫的路上,不禁加快了脚步,身后的韩德胜拂尘都剧烈的晃动起来。
“太子殿下——”
“何事?”萧景珩问道。
“您不是说,下了朝,要换上黑色常服,再去寿康宫的?”韩德胜气息不稳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