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呢?
顾倾禾到了绣坊,正门上悬挂的牌匾,已经是歪七扭八,上面的字也被泼了黑漆,,再往里走,院子里的水缸也无一幸免,地面上也是湿漉漉的一片。
树下放着的几个绣架,也是支离破碎了。
“韩姑姑,屋里头绣娘们的作品,有没有被损坏?”顾倾禾问道。
“说来也是奇怪,屋里面放了二十来个作品,只有玉屏师傅的"喜鹊登枝"、"小登科",被人损毁了,其他的都好好的。”说着,韩绣娘便引着顾倾禾往里面走。
顾倾禾来到屋里,东西摆设确实没有问题,只有两个绣架上的东西,看不得了。
走了一圈,顾倾禾往外走,路过门后的时候,从隐秘的门轴处见到一块布料,她交给韩绣娘,“这被损毁的东西是给哪家办喜事用的?又是从哪几家绣坊中被选中的?”
韩绣娘看着手里的布条,拍了拍脑门,“姑娘,我知道这是哪家干的了,这是阮家绣坊小厮穿的布料,正好她们也想要争取王家娶媳的活计,奈何咱们家玉屏师傅的手艺实在是好,便给了咱家。”
顾倾禾闻言,玩味地一笑,阮家?
“是礼部侍郎的阮吗?”顾倾禾面色平静的问道。
“正是,因为有了礼部的名头,好多人去她们家做东西,就这儿还不知足,妄图吞下不属于自己的生意,也不怕撑着。”韩绣娘忿忿地说道,“这阮家的当家夫人,最会拉拢人心了,面对晚辈那就是道德绑架,拿礼法说事儿。”
顾倾禾脸上保持淡笑,听韩绣娘说完,她不置可否,因为她没有跟阮夫人接触过,但是她相信韩绣娘所言为真,因为她跟阮夫人的女儿,还阮夫人的妹妹丽妃娘娘,打过不少的交道,她们就差不多是这样的人了。
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想来,阮夫人应该也是类似的人物了。
“行了,不用说别人了,再拿着东西跑一趟官府,自己留一截,免得官府把证物弄丢了。”顾倾禾笑道。
“是。”
“这趟过来,带了点银两,略微贴补一二。”顾倾禾说着,迎春便把手里的荷包递了过去。
“你们好好收拾,我也该回去了。”顾倾禾说着就要走,却听到外面传来嘶鸣声,有人将马停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