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要支撑不住了。
“母妃倒是慈悲心肠,那以后孤的太子妃过来请安的时候,也要早早的叫起才好。”萧景珩淡淡的说着,然后抬了抬手,“阮姑娘,孤之前提醒过你,称殿下就行,”
萧景珩这句话,丽妃还没有咂摸过味来,但是阮流筝听出话外音来了,一开始太子殿下自称儿臣,自己称太子表哥,没被叫起,丽妃开口求情了,太子自称孤,又称自己阮姑娘,这君臣里外的界限,分的一清二楚的。
“是,臣女记下了,多谢太子殿下提醒。”
“免礼。”
“母妃,孤有话要说,让外人都退下吧。”萧景珩的视线扫过殿内的众人,无差别的包含了阮流筝。
丽妃还想为阮流筝说两句,却看到流筝已经麻利的起身告退了。
殿内只剩下母子二人,萧景珩淡然的开口,“母妃,孤之前就说过,阮流筝不宜再待在宫里,你不要再留着了,当心以后她会怨你。”
“怨我?太子,你说这话,有没有替母妃想,以后你迎娶了太子妃,想来人家肯定是不会把我这个妾室出身的当作正经婆母孝顺,流筝的未婚夫又已经死了,她这样的品貌,进东宫当个侧妃,你不吃亏啊。”丽妃痛心疾首的说道。
不吃亏?不吃小亏,吃的全是不好翻身大亏······
萧景珩坚决的摇了摇头,“孤以后不会再说,也不要想什么侧妃的事儿了,孤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