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之人。”萧景珩面沉如水,声音也是冷清的。
这就让人更加害怕了,“求太子殿下明察,奴才那日不在东宫,故而无人给奴才作证,是奴才玩忽职守,出了这样的大事,奴才该死,但是这事儿真的不是奴才做下的。”
“这事儿?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?”萧景珩指了指地上的小包袱。
“奴才不知道,但是奴才想着该不是什么好东西,否则怎么不敢大大方方示人的。”全禄颤巍巍的回道。
萧景珩哼笑一声,“先不论这些,说说你不在东宫的那天,去哪里了?见了什么人?可能证明?”
听到太子爷这话,跪着的全禄面露难色,“太子殿下······”
“吞吞吐吐,浪费孤的时间,先拉下去打上二十个板子,再来回话。”萧景珩摆了摆手。
韩德胜看着全禄的小身板,二十大板,好的话,也得二十天下不了炕。
“奴才招,奴才都说——”全禄高声喊道,看太子爷又看了过来,又放低声音,“奴才,奴才是跟宫女私会去了。”
太监宫女对食,也是违反规矩,但是跟眼前这件惹得太子爷动了怒的事儿,是不可同日而语的,全禄果断地说了出来。
“哪个宫里的?”韩德胜恨铁不成钢的问道,你说说都做了阉人,没有金刚钻了,还硬揽那瓷器活儿,干什么呢?
全禄依然是头也不敢抬,但是却莫名的有了点儿信心,“是玉芙宫的,洒扫宫女。”
萧景珩听到这里,被气笑了,母妃宫里,还真是精彩啊。
“先绑下去。”萧景珩挥了挥手,看不都想看全禄一眼。
“太子殿下,全禄这事儿,是违反了规矩的,奴才回头一定好好斥责他,并叫他绝了那起子心思。”韩德胜弓着腰,连忙说道。
“不必斥责。”萧景珩淡淡的说了句,韩德胜听了,正在纳闷太子爷今天大发慈悲了,就听到了接下来一句话,“赶出东宫。”
“是。”韩德胜回道,他心说自己还是片面了些······
韩德胜反思自己的时候,太医急忙忙的到了,“给太子殿下请安。”
“起来,今日之事,你们二人不要声张。”萧景珩抬了抬手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