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主仆二人,都没站住,双双跌坐在地上。
“太子殿下,臣女冤枉啊,您不能这么说我,我是您的姨表妹啊,有血缘关系的。”阮流筝泪眼婆娑的低声哭泣道。
“若不是有血缘,若不是孤现在发现,你就不是站在这里跟孤说话了,以后离着东宫、丽妃娘娘远一些,不然你全家都跟着你遭殃……”
“表哥,不,殿下,臣女真是被冤枉的啊。”
“哦?让忍冬去东宫做掌事嬷嬷的话,是你身边的这个侍女说的了?”萧景珩嗤笑一声,“孤会安排你出京,有生之年,不用回了。”
阮流筝看了身边的雪燕一眼,后者早抖得不成样子了。
“韩德胜,先把这个雪燕让人带一边打上五十个板子,让阮姑娘在一边看着。”萧景珩说完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雪燕这才敢出声,“姑娘,求您救救奴婢吧,太子爷要打奴婢五十个板子,这是要奴婢的命啊。”
“阮姑娘,跟奴才走吧。”韩德胜听了一会儿哭哭啼啼的戏码,不耐烦了。
早点儿办完了差,他也好回去睡一觉去,因为这个阮姑娘,他少歇半个时辰。
自打过了年,这位表姑娘,去了东宫多少次,太子爷是一次都没见,便是在玉芙宫,太子爷也是严词相待,多次让她出宫去。
结果,这阮姑娘的心思倒是够大的,要不是顾及丽妃,怕是要杀她好几回了。
争取机会,不丢人,但是做下这种腌臜事儿,就让人不耻了。
阮流筝亲眼看着从小跟着自己的婢女挨打,那板子打在肉上,发出结结实实的闷响,像是打在她的脑门上,嗡嗡作响,让她喘不过气来。
她可以不打东宫的主意,但是丽妃娘娘也不让接近了,那她该靠着谁去。
最近上门提亲的,都是不入流的货色,要不然就是死了原配找继妻的。
可是,她本来是要嫁人人称羡的武状元的······
板子的声音还在继续,不知道过了多久,一开始她还数着,后来就恍惚了。
“阮姑娘,这就算打完了,奴才叫人把这丫头给您送回去,您一个人扶不住。”韩德胜一副好心肠的样子说道。
“多谢韩总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