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由去对宁家示好！”
林凤溪笑了，但笑容有些冷。
方琳一看到她的笑容，顿时后背一凉，脚下就像装了弹簧一般直接跳了起来。
给林凤溪当了两年秘书，方琳太清楚她这个笑容代表什么了。
这代表她很生气，要发火了。
“林省长…”
方琳有些慌了。
“方琳…你让我太失望了！”
林凤溪的声音听上去很冷，眼神中也没了刚才的温度。
“林省长…你批评我吧，我一定改!”
方琳低着头，语气有些惶恐。
林凤溪对她就像对待子侄辈一般，大多数时候态度都十分温和，偶尔她还会在对方面前撒个娇。
但是方琳也知道，一旦林凤溪真的生气了，那谁的面子都不会给，这两年被林凤溪骂哭的领导她都见过不止一个。
“批评你？算了吧…”
林凤溪摇了摇头，才又继续说道。
“我后悔了…不该这么早就把你放出去的！”
“林省长…”
方琳不知所措的看着林凤溪，她很心慌，但是却偏偏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生气。
“给你看点东西吧…”
林凤溪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材料放在了办公桌上。
方琳有些疑惑的拿起材料，只看了十几秒脸色就变了。
“这都是真的？”
她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林凤溪。
“这只是我能查到的部分，查不到的东西更多，所以你现在还坚持你的看法，认为姜云山只是因为娶了个好老婆吗？”林凤溪问道。
“怎么可能…他才多大？居然能掌控几百亿的资产？”
方琳喃喃自语。
她不是没见过钱，但是依旧被姜云山手握数百亿资产的事实给惊呆了。
“不仅如此…事实上宁家最近两年的几次大事上，都有姜云山的参与，甚至说他都起到了一个极为重要的作用…”
林凤溪的语气更加严肃了。
“如今的姜云山羽翼已成，连我和他打交道都要平等对待，你又有什么资格鄙视他？”
方琳觉得自己的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