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,就是希望让他儿子能够成为公务员群体的一员,我一开始是拒绝的,可后来,我实在是引不到资,所以就点头答应了,给他安排了一个闲职……”
陆涛听着程建新的讲述,沉默了下来。
他知道,程建新这种人能干这种事儿,说明真的是被逼到了十分十的地步。
而且,他扪心自问,他在西江高新技术开发区时,倘若处境与程建新相仿,又恰好遇到了这样的机会,他也无法确定,他是否会选择妥协。
“陆书记,我保证,他进入招商办之后,我在他的人事提拔任命上,绝对没有再打过任何招呼,也没有给予任何优待,而且给的岗位也是普通办事员的岗位,而且他也一直没有过晋升……”而在这时,程建新又语调激动的向陆涛道。
陆涛苦笑着摇摇头,缓缓道:“建新,你觉得现在还是你把他安排到什么岗位,有没有提拔过他的问题吗?!知道我是从谁那里得悉此事的吗?我是从池海黄县中得悉的!人家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,要跟我做交易,要么处理你,要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让这次考核不作数。建新同志,你这次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啊……”
程建新瞬间沉默了下来,目光变幻不定。
他很想要开口向陆涛告饶,拿开发区的发展离不开他的理由,让陆涛在这件事上能够网开一面,给他一个机会。
可是,这些话却是重于千钧,让他怎么都张不开口。
而且,他知道,陆涛所做的是对的,若是同意了他的请求,那就要前功尽弃。
良久良久后,程建新低垂下头,道:“陆书记,我愿意接受组织的任何处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