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时,省委组织部部长丁乐元摸了摸下巴,笑眯眯道:“在这些人是怎么走上这些位置的事情上,我觉得我作为从庐州走出来的干部,还算是比较有发言权的……”
“拿刘致勇来说,这位同志算是维民书记的老部下了,维民书记做县委书记时,他就是维民书记手下的乡长,维民书记当了市首,他就做了开发区的管委会主任,执辔持鞭,鞍前马后,一路追随。我没记错的话,刘致勇当初提拔麓湖开发区管委会主任的公示期时,市纪委接到群众举报,说刘致勇老家祖坟修得很是气派,认为刘致勇存在问题,这件事,好像是纪书记你亲自打招呼压下去,顶着压力让刘致勇上来的吧?”
“还有耿鑫,那跟维民书记的关系就更近了,是维民书记以前担任常务副市时的文字秘书,怎么说来着,哦,对,就是心腹小秘,是久经维民书记的熏陶。而且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那年维民书记出国考察,父亲病亡,就是耿鑫去帮忙代办的……”
“我听说,当地县委县政府里面只要是脑袋带个长,带个主任的,全都跑过去了,甚去不少远在庐州的干部,还都请假赶了过去。当时乡里的主干道都堵的水泄不通,不年不节的,地图上竟然显示堵车了!我还听说,维民书记的父亲入土时,耿鑫还在坟前哭得昏死过去了两次,被送去了医院抢救……啧啧,真情真意,真的是让人唏嘘动容啊!”
一声一句,拖长了语调,带着浓浓的讽刺,以及一股子幸灾乐祸的味道。
会议室内,众人尽皆面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,有些人甚至都忍不住快要笑出来了。
所有人都知道,虽然纪维民和丁乐元都是贺系的干部,可是,俩人当初在庐州搭班子的时候,相处的实在是不怎么愉快。
纪维民的个性太强了,根本不给搭档一星半点的喘息的空间,当初在庐州,市委也好,市政府也罢,都是只知道有纪书记,而不知道有丁市府首。
丁乐元跟纪维民过了几招,都被纪维民对庐州的绝对掌控力所击溃,后来,还是贺思建居中调停,让丁乐元离开了庐州市市府首的位置,转任了皖南省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,之后又寻找机会去掉了头上的【副】字,成为了省委组织部部长。
其实,不止是丁乐元和纪维民搭班子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