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,夫相随;夫若去,妻入佛。您从未和孟小姐提过这些,结婚并非是一件小事。还请纪少务必要考虑清楚。”
纪俣琨对这些家规,早已谙熟于心。
纪俣琨手放在膝盖上,落地窗外阳光照在他指尖,仿佛他指间一挥,就能让这房间里充满橘色的温暖。
“去取吧,我喜欢她,我知晓她也是喜欢我的,往后的事情交给往后的自己,今天,我只想做孟霜吟的丈夫。”纪俣琨抬眸看向秋泽,唇角轻勾,带着一丝苦涩。
“这个身份得来的很不容易呢,你不也知道吗,要学会珍惜。”纪俣琨回过神。
秋泽上前两步,“纪少,您都知道她是为了……”
“住口。”
纪俣琨面色变冷,指尖微微发颤,潋滟唇色只能说出几个字,声音也越发地让人难以听清。
“别说出来,永远都别说出来。”
纪俣琨轻闭双眼,“去拿。”
半小时后,纪俣琨带上证件,开车出了佛罗唐,秋泽带着保镖紧随其后。
车子刚走没多久,远处路上,一瘸一拐走来一个女人,她对着手里的信一遍遍地确认地址。
“金环区富家路298号佛罗唐,就是这里了。”
她扬起满是泥泞的手,摁响了门铃。
家里没有别人,保姆们正在收拾卫生,听到似乎有客人来,厨房里清洗餐盘的阿姨率先听到了,将手正反在围裙上擦了个来回,两三人凑到门口的显示屏前。
画面里应该是个女人,穿着绿色的羽绒服,身上特别脏,头发也是乱糟糟的,脸上看不出容貌,全都是脏兮兮的。她不停地按着门铃,眼神很好奇地往里面看。
一个阿姨皱着眉头嫌弃地往后退了退,“这一看就是个讨吃,保安怎么会把这种人放进富家路来?”
另一个阿姨看到女孩手里拿着一个吊坠,形状像个南瓜,“哎说不准,是来找人呢。”
“你亲戚啊?”“你亲戚!”
几人一番打趣,谁也没在意,将门铃提示关上后,便各自去忙了。
林有有本来就穿得很单薄,为了今天这一身行头,她费尽心思,但是如果纪俣琨在的话,他看到这个南瓜吊坠,不可能不开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