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刻苦的。
不论是三伏酷暑,还是三九严寒,他的院子里总能传出朗朗书声。
但世上的事哪有定数,万一呢?
毕竟涉及银钱,他不得不万分小心。
“世子爷,您得快些决断,听说巳末就要停止投注。”
他一听,急了。
最近花销大,刚刚给了舅兄一万五千两纹银,手头的确不宽裕。
“比试的对方,真的只是个童生?真的十来年没读书?”
“千真万确!那人穷得只剩裤衩子了,哪里念得起书?”
来不及深思熟虑,他还是决定搏一搏。
咬了咬牙,拿出一万两,加上崔琛、崔珑的各五千两,赶紧派人去押了注,贝者崔珏胜。
之后悠闲地喝着茶,坐等收银子。
左等右等,等来的却是噩耗。
“世子爷!出大事了!七爷输了!完了,全完了!咱们,连裤衩子都输掉了!”
他急怒攻心,“啊”的大叫一声,瞬间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