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不管是场内还是场外先是安静得落针可闻,下一秒群情激动。
“天哪!黑掌柜说他有人证,我好激动,我就爱看虐打坏人的剧。”
“我也是,一想到王爷、世子在公堂上受审,一颗心激动得砰砰跳。”
若非此刻身处公堂,有些人怕是忍不住手舞足蹈起来。
崔瑜先是一惊,心砰砰砰地急跳起来,不加思索地冲口而出。
“不可能!”
黑人羽立刻调转头看着他。
“为何不可能!”
“当时明明……”
话刚冲出口,崔瑜立刻觉得不对,瞬间闭嘴,将到嘴的话生生咽了下去。
糟糕!
险些中了黑人羽的计。
崔瑜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反复回忆当初去北疆的情景,虽然年代久远,有些细节已模糊不清,但他仍十分肯定,当时没有活口留下。
甄容再次问黑人羽人证何在时,一道苍老的声音传了进来。
“大人,老奴在!”
紧接着,一个佝偻的身影走了进来。
来人满脸沟壑,满头白发,背驼得直不起,整个人缩成一团,一步一步走得极为艰难。
崔瑜死死盯着来人瞧了又瞧,待那人走近,慢慢直起身子,他才惊呼出声。
“福伯?”
来人正是先前管理王府一间破铺子的福伯,崔瑜当初去铺子时,还同他说过话。
福伯进来便颤颤巍巍地跪到地上。
“老奴拜见大人!”
“你既是人证,无须跪地,起身吧。”
福伯爬了几次没爬起来。
黑人羽赶着轮椅过来帮忙,福伯借着椅子的力,终于站了起来,泪眼婆娑地看着他。
“少爷,老奴终于又见着您了!”
“阿福,你受苦了!”
眼见两人在公堂上叙起了旧,惊堂木再次拍响。
“人证,速速将案情一一道来。”
福伯抹了把泪,仔细地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。
“当初,老奴就劝老爷不要去北疆。嫡支不是什么好东西,若非真做了见不得人的事,怎么可能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