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骚动起来。
“这话没错,虽然嫁出的女儿如同泼出的水,可到底是亲人,哪能真的断了亲?”
“别急,听听镇国夫人怎么说,我觉着此事不简单,只怕另有隐情。”
“再有隐情,也不能断人娘家路啊!”
这人话音刚落,立刻引来众人愤怒的眼神,立刻噤声,缩起脖子当鹌鹑。
宋谨央冷冷一笑。
“秦太太,你说呢,这是为何?”
秦太太王顾左右而言他,就是不正面回答。
众人的狐疑更甚。
“看秦太太的表现,只怕当真是有事瞒着,要是理由能见光的话,何须藏着掖着?”
“没错!我坚信镇国夫人,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。”
眼见舆论一边倒,秦家人的心一紧,不约而同地退了一步。
秦五大急,小声凑到秦太太耳边提醒。
“娘,此事能不能成,就在此一搏。若不能将亲事实锤,这到手的几万两银子就飞走了。”
一听到银子,秦太太立刻像打了鸡血般亢奋起来。
她重重地咬了咬舌头,强烈的疼痛感逼出了眼泪,她哭着上前争辩。
“镇国夫人,咱们秦家低微,无权无势,王府说要提亲,咱们能有什么办法?”
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再次引起了热议。
“镇国夫人还是汝南王妃的时候,当真以势压人了?”
“我不信,镇国夫人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可这秦家太太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,不得不信啊……”
……
众人狐疑的时候,秦太太暗中使了个眼色给几个媳妇。
她们一个个哭天抢地地在地上打滚。
“咱家大姑姐真可怜啊,迫于淫威不得不断了娘家路,便是受了委屈也无处说啊。”
“老天爷啊,您开开眼吧,婆母想女儿险些得了失心疯,被亲家瞧不起,还有天理吗?”
好些受过婆家磋磨的妇人最听不得这话,纷纷抹起了眼泪,当起了和事佬。
“镇国夫人心善,你们求一求,她会答应你们母女团聚的。”
“是啊,你们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