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为娘的话抛之脑后!随你,到时候,你别哭着求上我,我管不了了!你好自为之!”
说罢,急匆匆地离开了。
连门边的三个乐颜、展眉、一笑都像没看见般。
刘嬷嬷担忧地进了门,不知劝什么好。
咏芳趁势拜托她一件事。
“夫人,我受大姑娘所托,去卫家老宅传话。您猜怎么着?卫姑爷竟还以为我是去说和的,还想提着包裹同我一起回宅子。您是不知道,他被赶到臭不可闻的鸡棚里,不过几日,人便憔悴不堪。”
刘嬷嬷边说边笑,眼底的讥讽怎么也掩不住。
卫毅心焦地等了几日,鸡棚臭不可闻,床板又硬又硌,他白天看不进书,晚上不得安眠。
妹妹烧的饭食,清淡寡水,吃在嘴里味同嚼蜡。
他以为母亲他们同他吃的一样。
结果一天夜里,他实在臭得睡不着,走出门来,踱到屋后,竟然发现母亲和小妹在吃鸡,又香又浓的鸡汤香得他饥肠辘辘。
“娘,大嫂的嫁妆,是不是都在新宅?”
“可不就是?早知今日,当初让她把嫁妆搬回来,就算没了宅子,用她的嫁妆再买间宅子,也是使唤得的。”
“娘,大嫂也是您媳妇,为什么非得厚此薄彼?”
“为什么?因为你二哥比大哥有出息,还孝顺!瞧你大哥那不成器的样子,连着几次考不中,只晓得喝酒买醉,不堪大任!”
五雷轰顶!
他吃惊地发现,自己在母亲的眼里,竟然一文不值。
他脸色骤变,哭不像哭,笑不像笑。
难怪母亲看不上咏芳,原来不是咏芳不好,而是看不上他!!!
看不起归看不起,全家理所当然地使着咏芳的嫁妆银子,让一个王府贵女低头伺候他们一大家子。
他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耳光。
自己到底有多眼盲心瞎,才压着咏芳被一家人吸血?
他没有闹出动静,踉踉跄跄地离开了。
一心等着咏芳气消,派下人上门。
这日,他终于等到刘嬷嬷,心中狂喜,面上假装不以为意。
“咏芳可是消气了?老话说得对,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