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了看邱珠儿,转身离开了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林太医重新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他的身后,一个婆子背着失去知觉的白翩翩,另外两个婆子在边上护着,几人一刻不停地往客房赶。

    林太医在路过邱珠儿,顿了顿脚步,说了声“多谢”,这才错身而过。

    邱珠儿还了一礼,也回了花厅。

    宋谨央却不在花厅。

    她们在水榭边上的暖阁里坐着,一来方便评画,二来也懒得动地方,差人重新上了一遍茶点,便在暖阁里说话。

    “这次的画作件件是精品,淘汰的那些也是佳作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正是!这一届的姑娘不得了,比咱们出色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总是一代更比一代高,这才是大乾的荣光。”

    众人笑着点头。

    有人提议:“夫人,您办了画赛,若是白白的将画锁起来,岂非在可惜了?不若再办个画展,就展出这次赛事上的画作,展现咱们大乾女子的风华!”

    宋谨央笑道。

    “没错!我正有此打算,我那淮云楼正空落落的,正好把姑娘们的画放进去。”

    “对,”淳阳郡主打趣道,“还得收门票!咱们去免票,那些个臭男人若想进,一人十两纹银,少一钱都进不得!”

    众人吃吃地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淳阳,你可狠了,难不成皇上去也得收银子?”

    宋谨央坐直身子,一板一眼地说:“那可不成!”

    众人跟着严肃起来,心头发紧,以为说错了话。

    哪料,宋谨央话锋一转。

    “皇上想进,得一百两纹银!”

    “哈哈……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众夫人笑得东倒西歪,花枝乱颤,仪态全无。

    可大家真心实意地从心底发出欢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