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。
有时,那声音一响就是整整一夜。
白天,偶然会有车马出入,却盖得严严实实,根本看不出运送的是什么。
议论声四起。
“什么?镇国夫人通敌?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!”
“有什么不可能的?有人亲眼看见,她那庄子里,进出的全是见不得人的东西。”
“镇国夫人要权势有权势,要银钱有银钱,她有什么必要通敌?没必要,完全没必要!”
此消彼长,墙倒众人推。
正当大家茶余饭后议论不休的时候,顺天府接到了诉状。
状告宋谨央以势压人,迫害良民。
递状纸的人是卫家的老太太。
她手执状纸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诉。
“天杀的呀!镇国夫人非逼着孙女和离,这同草菅人命有何区别?她还诬告我儿科举造假?这是莫须有的罪名!
肯定是镇国夫人为了打击报复我卫家,使的毒计!!!还请大人名查秋毫,还卫家一个公道。”
甄容哭笑不得地接过状纸。
这下子,整个京城炸翻天。
“镇国夫人自己和离不说,竟还逼着孙女和离?这也忒不讲理了。”
“为了逼人和离,诬告卫家小儿子科举造假?他家若有这能耐,早就成了大乾的中流砥柱了。”
消息像长了翅膀般飞进家家户户。
卫家。
卫毅终于重拾信心,拼了命在鸡棚里诵读。
自从咏芳断然离开后,他像是幡然醒悟般,不仅滴酒不沾,而且重新打开书本,开始苦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