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葫芦往腰间一别,便向外走去。
中宗面色一冷,“慢着!什么消息?”
“科举造假!”
中宗冷笑一声。
“此事早已大白于天下,涉事人员押入大牢待判!
秀秀,你来晚了!”
金秀秀还未开口,宫人小心翼翼地进来禀报。
“陛下,顺天府尹甄大人、礼部杨大人、宋吏目求见!”
三人行色匆匆,面色均极为凝重。
甄容率先开口。
“陛下,出大事了!今儿一大早,不知谁起的头,无数百姓聚在顺天府门前,要求严惩镇国夫人!”
杨秀目光沉沉,接着禀报。
“陛下,适才,无数学子,聚在礼部门前,要求严惩镇国夫人!说她,玷污了一品诰命的封号!”
中宗狠狠地在龙案上击了一掌。
“查!给我查!到底何人在背后指使?”
宋黎看了看杨秀,后者微微点头,鼓励他大胆陈述。
他上前一步,再次抱拳一礼。
“陛下,臣有禀奏。”
“说!”
“请您下旨,将镇国夫人拘拿到案。”
此言一出,四下皆静。
中宗怔了怔。
回过神来,气得抓起案上的镇尺,狠狠地砸了出去。
宋黎一动不动,任凭镇尺重重地砸在额角,血流如注。
“朕没想到,你竟然同那几个一样,都是卖母求荣的白眼狼!”
“陛下,息怒!”
杨秀大急,赶紧踏出一步求情,“求您给宋吏目解释的机会。”
中宗看着宋黎鲜血淋漓的模样,到底心一软,冷冷地让他说下去。
宋黎忍着痛,无视滴落衣襟的血滴,从容地回话。
“陛下,有人拿清流、百姓做工具,逼您就范!不如将计就计,顺水推舟。”
宋黎说,所有状告宋谨央的那些事,都是小事,都是障眼法。
最麻烦的是秦氏状告宋谨央杀她全家之事。
犯案之人行事干净利落,不易查证。
但,雁过留痕,只要犯过事,必须会留下痕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