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妃怎么可能害你全家?”

    不提这事还好,一提这事秦氏便恶向胆边生。

    她怒目圆睁,冲娉婷发火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什么?凭什么为宋谨央开脱?她因为咏晴的事,记恨我娘家,有权又有势,想要干点杀人越货的事,容易得很!”

    见秦氏丝毫没有悔意,还是非不分地非得把一盆污水倒在宋谨央身上,立刻沉了脸。

    懒得同她多说一句,直接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秦氏恨恨地啐她一口。

    咏恩听说母亲回来了,立刻飞奔而至,扑到秦氏怀里失声痛哭。

    母女俩抱头痛哭。

    老宅兵荒马乱,京城人心惶惶。

    顺天府地牢里一片祥和。

    冯远下到地牢,见到宋谨央正在打太极拳。

    一套拳打下来,脸不红心不跳,人格外精神。

    “镇国夫人安好!”

    冯远恭敬地行礼。

    宋谨央回头浅笑,“冯远,是你啊!可是要去东厂了?”

    冯远呵呵一笑,“什么都瞒不过您的慧眼。”

    宋谨央没耽搁,跟着冯远往外走。

    笑意盈盈地招呼着冯远身边的小李子。

    “小李子,你年轻,腿脚快,先一步去东厂,告诉金秀秀,今儿晚上我要吃七仙楼的八宝鸭、东坡肉、清蒸时鱼、酸辣汤,随便配点时蔬,嗯,再来一壶酒,最好是上好的汾酿。

    还有,要软和的床,要沐浴更衣!”

    “好嘞!”

    小李氏俯身行了一礼,立刻拔腿跑开了。

    冯远笑眯眯地,一声不吭走在前面。

    “冯远,今儿你也陪我用膳,咱们一起喝几杯!”

    “恭敬不如从命!”

    伺候金秀秀的厂卫听到小李子传话,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要大。

    见过哭哭啼啼进东厂,也见过往东厂塞银子,还有不少特别有眼力劲地往东厂塞美人,可从没听说过,进东厂问都督安排席面的。

    他正神游呢,蓦地脑袋一疼。

    金秀秀正狠厉地瞪着他。

    “你踏马听不懂人话?还不快去置办?对了,酱牛肉、酱肘子、杂味锅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