殖器,基本上等同于腰斩掉一半。
这种手术临床上极其罕见,伤势重成这样的病人,绝大部分都当场死亡,能奄奄一息来到医院的都算是奇人,支撑过第一轮最凶险的抢救过程的,更是万里挑一。
而且,即便是手术成功了,存活超过五年的都很罕见。
“和病人家属说明费用了吗?”协和骨科主任问道。
这是超大型手术,光是手术费用就要几十万了,这还只是一小部分。
更惊人的是术后护理,最好的预期可能都要花掉近百万。
算下来,就是用一百多万,赌一场极小概率成功的手术,哪怕一切顺利,病人大概率也只能活两三年。
赌赢了就是一次性支付一百多万,再加上后期每个月数万的调养、康复、护理费,用半边身体活两到三年。
赌输了的代价,付出的就只有手术费用了,差不多四五十万的样子。
天坛急诊科主任凝重地道:“交代过了,家属救治的意愿非常强烈。”
协和急诊主任点头道:“经济条件好的话,救治的阻力会小很多,配合度也高。”
“不,病人是外来务工人员,他们也只是普通的工农家庭。”
闻言,在场的专家都皱起了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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