颀长而挺拔,强大的气场下,他每靠近一步,笼罩在许书意四周的威压就更逼人。

    许书意垂在身侧的指尖紧攥着,忍着心里的情绪发问:“我不是已经按照陆总的要求行事了吗,陆总还有事?”

    陆承胤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倔强隐忍的女人,忽的抬手掐住了她的下巴,眼神里只有危险的意味——

    “许书意,你几次三番地跟江佑作对,是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吧?”

    “是又怎样?”许书意对上陆承胤那双凉薄得没有一丝人情味的眼睛,忽然勾唇笑了。

    下一秒,扣住她下颔的力道骤然缩紧。

    陆承胤眸底的冷意更深,薄唇贴向她耳畔,一字一句道:“我警告你别对江家还有江佑动不该有的心思,你惹不起。”

    许书意几乎要将唇角咬破,她愤恨地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,冷冷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我还什么都没做呢,陆总倒也不用紧张成这样!”

    “那你最好安分点,当年许家跟江家竞争难免,许家破产跟江家没有直接关系,江佑更是无辜,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。”

    许书意冷笑着反问:“家破人亡的不是你,你又有什么资格劝我大度?”

    陆承胤冷声道:“许家有这个下场,不过是咎由自取,你老揪着以前的事不放,折磨的只会是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许书意气得说不出话来,胸腔里只有燃烧翻滚的恨意。

    好一个咎由自取!

    是啊,许家就是太过重情义,所以才会被伪善的江家人给蒙蔽,一步步踏入他们事先早就布好的陷阱里!

    当年的江氏集团不过是个家族小企业,是江衡动用卑鄙手段,夺走了许家的机密,再踩着云许集团的资源一步步爬上现如今的位置。

    陆承胤肯定知道江家跟许家那些旧事。

    当年两家交好,做得又都是同一产业的生意,一山不容二虎,再好的关系,也终究抵不过巨大利益的诱惑。

    然而,陆承胤分明清楚许家破产有江家的手笔,也知道她这些年最不愿听到有关于江家的一切事情。

    可他全然不在乎。

    他的新欢是江家的千金,他的朋友是江衡。

    至于她的想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