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喘,面容发青,嘴唇发紫,想必身上有伤,所以给了他一颗药丸,其他并没有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沈时鸢一一如实回答了。

    “您来水月楼一直穿着这件衣服吗?中途有离开过水月楼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,我从进水月楼开始就一直穿着这件衣服,也没有离开过水月楼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这些,可有人证?”墨炎又问。

    沈时鸢想了想,扭头看向素儿,“素儿姑娘之前应该是见着花容咳嗽离开的。”

    素儿点头,“的确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那之后,我便同在场不少夫人聊了天,想必各位也能帮我作证。之后我又去找了艳老板,在你们来之前,我一直都和艳老板在一起,我所说的艳老板可以作证。”

    在场不少女眷都点了头,艳老板也弯唇一笑,“奴家可以替镇南王妃作证,同样王妃也可以替奴家作证。”

    墨炎这才点头,“如此我明白了。”他顿了顿,“不过还是烦请王妃同属下走一趟,属下还有一些细事要了解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沈时鸢直觉墨炎是还有话想说,同艳老板告别后就同墨炎一起出了水月楼。

    墨炎留下几个人在附近盯着水月楼进出动静,然后请沈时鸢上了马车。

    马车走了一段距离,墨炎见四下人少了,一改刚才严肃的态度,隔着车帘,瞬间露出了略显狗腿的笑容,“王妃,您没事吧?”

    沈时鸢听这语气,有些不适应:“……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便好。”墨炎放下心,又赶紧解释道,“王妃您别误会,刚才有外人在,属下只能例行公事,并没有怀疑王妃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