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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这事对汝阳郡主来说也是件丢人的事,她也不会主动朝外说。
“再怎么独一无二,也不至于一万两买条裙子啊!”梁王妃脸都气红了,“早知这么贵,刚才我非要再训斥她几句不可!”
“汝阳郡主说裙子放起来了,云姨有时间可以去问问,我见过那条裙子,倒是很衬您。
汝阳郡主不穿您穿也可以,也不至于浪费掉。”沈时鸢总觉得梁王府这一家人很怪,可具体哪里怪她又说不出,也只能同梁王妃大概提点到这里。
“也好,等我回头问问。”梁王妃叹了口气续道,“小鸢儿,你不知道,你皇叔在京中也就做个闲差,一年的俸禄有限。
若不是我母族经商,在大凉有上百家铺子,哪里有银子够他们这么浪费?
只可惜我父母兄弟早亡,我对做生意又一窍不通,自打嫁给你皇叔之后,这些生意便都交给了他打理。
好在王爷在朝堂上虽做不出一番功绩来,倒是有几分经商天赋,自从生意交给他之后,每年倒是能入账几十万两白银。”
“没想到皇叔竟有如此天赋。”沈时鸢说。
“诶,但摊上这两个败家子,再多的钱财怕是也要被败光了!”梁王妃直叹息。
沈时鸢没再说话,心里却是觉得愈发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