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云紧紧抓着张楚的手，在石磨一远一近之间，不断贴紧，又不断放松。
房间里，是泛着黄色灯光的白炽灯。
随着推着石磨的动作，白炽灯似乎也跟着有节奏地摇动了起来。
“怎么？不想跟姐说说心事？”
张秀云声音多了一丝温柔：“男人喜欢女人，女人喜欢男人，本就是天经地义的，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！”
“而且，你又不是小孩子了！”
“依姐看，你呀，就是想女人了，不然，你怎么会对隔壁李医生他家的外孙女那样！”
“对吧？”
张秀云红唇里吐出的话带着温热，不断撞击着张楚的耳朵。
在这种撞击下，张楚身上热了起来。
但最终，他还是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：“秀云姐，我其实是想给她治病来着！”
虽然张楚知道解释的用处不大，但还是要解释才行。
噗嗤！
张秀云又笑了起来：“给人治病，哪有那样治的？”
“咱俩又不是外人，你就不要跟姐装了！”
“姐不是跟你说了吗，喜欢女人又不是什么错事！”
“姐只是想告诉你，这种事，要讲究方式方法，不能硬来！”
“对付女人，要该软的时候软，该硬的时候硬！”
“软硬兼施，才能真正得到她，明白吗？”
张秀云刻意把软硬两个字咬得重了一些，同时，在推磨的过程中，将软硬两个字体现了出来。
软的时候，她放慢了速度，硬的时候，速度急速加快。
张楚微微扭头侧目。
他怎么觉得他这秀云姐口中的软硬，和他实际理解到的软硬有些不同呢？
“张楚，姐说的这些，你懂了吗？”
张秀云继续在张楚耳边吹着风。
张楚似懂非懂地点点头，实在是他不知道他所理解的软硬，到底是不是张秀云口中的软硬。
“你真的懂了？”
张秀云加大了音量。
张楚这次认真地点了下头。
“咯咯。”
张秀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，下